昭烟如何忍得下,脱口而出便怼了一句,“皇上在位数月,治国之策学的怎样尚且不知,可这过河拆桥却是一把好手呢。”
“大胆!”被戳到痛处,皇帝瞳孔骤然一缩,短短一瞬间眼里竟是带了几分杀意。
只是到底还不到这份上,即便心中如何不满,理智还是占据高位,皇帝不多时便自己冷静下来,好言相劝道:“王妃怕是误会了,朕并非……”
强颜欢笑着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皇帝笑的难免有些牵强,看的李昭烟都不忍再说什么为难他的话。
“皇上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还请您歇了这念头,这旨意一旦下了,燕王府要面临的怀疑与猜忌都太多,本来燕王府倒这份上已经让我百年之后无颜面对王爷,若再差一些,那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
李昭烟直截了当地驳回了皇帝的设想,即便他说的头头是道,可禁足这事情如何答应,一旦应下,势必会让人对其中原由起疑,再稍加以引导,燕王府头上的脏水可就彻底没法儿洗清了。
见李昭烟这儿实在说不通,皇帝语气也不及方才的半分,冷声道:“燕王妃,朕愿意征求你的同意并非是因为这事情只有你同意了才行,只是给你颜面罢了,若你实在不肯要,朕直接下了圣旨你也不得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