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燕王府外头那两个人一定要留着了?”借着眨眼掩去眼底湿意,李昭烟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地又问了一遍。
到现在,要说的已经不仅仅只是那两个暗卫的事,是他对燕王府的不信任,是乾清宫外悄然多出的禁军,是先前种种。
皇帝是不知道禁军的事情,其他的却都是他亲自吩咐下去的,半点做不了假,清楚李昭烟想问什么,皇帝抿着唇一言不发,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皇上,直到如今我甚至还不清楚您对燕王府的猜忌与怀疑都是从何而来,说句实话不怕您不愿意听,要是燕王府真有不臣之心,当时定北王就不会拥护您登基,先前的燕王府,即便王爷不愿继位,云霄也是治世之才,无论谁有心思,这事情都到不了您头上,这还不足以说明燕王府的态度吗?”
这正是李昭烟这些天来一直琢磨不透的,即便前前后后与不少人商量过对策,却没跟一个人问过原因,因为他们不是皇帝,他们说的,未必就是皇帝心中所想。
今日说到这份上,也便顺势问了出来,“还是如今的燕王府又有哪里做错?王爷已经没了,我们孤儿寡母本就受人打压,您也要跟着落井下石,是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一句句诘问让皇帝脸色一点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