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宫中的人闲了都爱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便只好知道先前李昭烟被那劳什子灵枫公主骗进宫欺负时,苏楚陌曾说过什么。
种种迹象都表明,李昭烟是苏楚陌不可触及的底线,是他的逆鳞,而皇帝可没做多少能让苏楚陌心情愉悦的事情。
眼睫颤动着不敢言语,皇帝脑袋越低越下,比之前两天朝堂上那些个鹌鹑胆子的大臣也没好到哪里去。
“抬起头来,那些夫子便是这么教你的吗,遇事便畏畏缩缩?”
“我……”
被苏楚陌一说,皇帝唰得一下将头抬起,触及到苏楚陌的目光时又讪讪低头,说来也奇,苏楚陌这般姿态竟比开口骂上自己两句更让皇帝无法言语。
心中挣扎了好半响,皇帝终于咬着牙开口,“我先前做的那些……那些混账事,想必您也都已经知道了,我清楚,不是现在我说三两句抱歉的话就能让一切都不曾发生,只是我也是实实在在知道错了,想来求王妃和您一个谅解,若王妃心中有怨,只叫她当面来打我骂我就是,别气坏了自己才是。”
苏楚陌听着皇帝磕磕巴巴的话语,心里一时也不知是什么更多一些,对于皇帝对燕王府所做的,对李昭烟所做的,他刚知道时也是愤怒更多与旁的,后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