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开首饰铺子的,这京城有门有户的姑娘家都来过我这儿,不定我见过你爹要给你说的姑娘长什么样子。”
“真的吗?”肖庆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迟疑,“可我跟你说了,若是亲事不成的话岂不是要坏了人家姑娘名声?不妥不妥,我还是对你们方才说的事情更感兴趣一些,你们接着说方才的吧。”
正巧了,那生意人也想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便跟着催促道:“你赶紧说说,这小兄弟的亲事哪里要你操心,人家家里人会费心的。”
那人看实在没戏,只好歇了听八卦的心思,压低了声音说:“这事情呀,要说上头也没说不许议论,只是大家都嫌晦气,大过年的还死了好些人,就都当没什么事情,指不定一个个的回了家要怎么睡不着呢。”
“哎,这么不对,怎么就死了好些人,是在皇宫打起来了吗?”肖庆分明自己就在当场,却故意装的什么都不知道,傻里傻气地问。
那人看了肖庆一眼,不经意间便露出几分嫌弃,却还是接着说:“皇宫死没死人谁知道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又进不去,是城里,那些人有的看见谁家灯火亮着就冲进去,好几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被欺负呢,第二家邻里去看的时候家里人都没有了,那些个杀千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