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心里还是想不明白,“宁太嫔害姜贵人做什么,你这奴才莫非是想随意攀咬一个人掩护你真正的主子?”
“奴婢不敢啊皇上,确实就是宁太嫔,宁太嫔家中一位伯伯因为燕王被罢免了官位,宁太嫔一直将事情记在心里,打从知道这次入选的人里有燕王府的人之后就在筹谋了。”宫人知道的详尽,也一字不差的告诉了皇帝,担心他觉得自己还是在糊弄。
这么说也似乎连得上,可皇帝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姜月隐心中也计较着,却没说出口。
正寂静着,怀雅带着刘院判也到了外面,还没进来就透过开着是们看见了皇帝身后的随从,怀雅忽然迟疑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还不等怀雅想出来到底要怎么做,靠后一些的人却已经看见了她,那便走不掉了,怀雅只好硬着头皮带刘院判进去,照着太后给的说辞说了一遍。
皇帝一听就将刚才的事情暂且搁下了,只同允公公道:“你将人带下去仔细问问,还有没有别的了。”
转头又对姜月隐说:“既然是太后的意思,那你就进去让刘院判诊诊脉,朕记着你这两日胃口不大好,若有需要的话让刘院判开个方子调养调养。”
刘院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