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话让她印象深刻,思来想去也没办法安心在宫里带着,只好试探着同李昭烟说。
李昭烟看着来势汹汹,实则也只是担心姜月隐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此时见她说的一本正经,并不像是心血来潮的样子,便仔细询问起来。
“你可知道,若是皇上因为这件事情跟你生出嫌隙的话,以后你在宫里可就不轻松了。”再怎么现代人的思想,李昭烟也不得不承认,如今是皇权至上的时候,皇帝也未必可以原谅一个怀着自己孩子还肆意妄为的人。
姜月隐早在忽然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将将一切可能都逐一想过,确认自己可以接受其中任何一个结果之后才去找的许氏,自然不会因为李昭烟又问了一遍就轻易动摇。
“要是皇上问起,您只管说这事情是我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您的,您迫不得已才答应,如此怎么也不至于被牵连太多,剩下的,我日后便是做牛做马也会想法子偿还,求您就帮我这一回。”姜月隐下定了决心便不会轻易动摇,见李昭烟不语,她便接着求。
想到许氏能帮忙将消息传出来必然是有她的考量,李昭烟心中一动,“这事情说好办也好办,我下次进宫时带个丫头,这几日便让她易容成你的样子,至于皇上,你只管称病避着,正好近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