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烟改口还是希望她再重复一遍都有些想不清楚。
李昭烟看准了皇帝这反应了唯独没有对姜月隐的怀疑,更确定了苏楚陌给提供的思路是有效的,说:“正是卫嫔有孕的那日月隐被诊出了喜脉,只是当时月隐还没来得及说,卫嫔宫里就先来了人,月隐只好将自己的事情按下不提。”
“为什么,有了孩子不是好事吗,月儿瞒着做什么?”皇帝已经对李昭烟的话信了七分,可宫中那些人哪一个不是盼着自己早些怀上皇嗣,好母凭子贵,也顺带着让母家沾沾光,姜月隐为何要瞒着?
“当时卫嫔宫里的人是否说了卫嫔怀孕的日子,月隐的孩子比她的大些,可月隐觉着她与卫嫔身世相差太大,若有心人要借此生事,只怕她和卫嫔都过不了安生日子,便索性趁着你还不知道,求着刘院判将事情暂且瞒了下来,我今日将这事情告诉你也是因为月隐求了我一桩事,瞒着你总归是不妥的,月隐说……”
循序渐进着一点一点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李昭烟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皇帝的神情,只等着他脸色一变马上就开始说些重话将人镇住。
“出宫?!”
果然,即便前面在怎么认真听,一听见姜月隐要离开皇宫,皇帝还是立刻就失态了,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