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诧异地看了姜月隐一眼,显然没预料到只是离开皇宫,对姜月隐的影响居然这么显著。
最起码拿刘院判开玩笑的话,在宫里姜月隐是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的,毕竟谁都知道宫里是个怎样的地方,你一句玩笑话到耳朵里可就未必是玩笑。
牵着姜月隐往里走,李昭烟没应她先前的话,只说:“进去了先陪我说说话,我这就让人去将你父亲母亲请回来,往常你在宫里,我也不好将他们常带去见你,今儿倒是得空了。”
分开有些日子,若说姜月隐对父亲母亲没有半点思念,那全然是在唬人了,闻言她同李昭烟颔首,慢声细气说起这两日宫里的事情。
……
“这不行的呀,这怎么能行,这些东西不能信的。”一个看着年近四十的夫人焦急地劝说着自家夫君,想让他放弃那离奇的念头,女儿在宫中不受宠爱是真,可他们那里能靠着求神拜佛就让女儿得宠。
走在前面的男人并不吭声,脚下生风地往前走,听着妇人的话,眉头皱起的痕迹愈发深重了些。
又过了小半晌,妇人还是没停下言语,男人不耐烦地猛然转身,“吵吵什么?你不信这些的话闭嘴就是了,说这些话来烦我做什么?”
妇人被吓得立刻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