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嫔这是怀有龙嗣之后糊涂了,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嫔位见了我就可以如此失礼?”
既然来时为了护着姜月隐,气势总不好落了下乘,再说,这本就是必要的礼数,先前不计较只是她不在意这些,却也不是她们习以为常的理由。
这话一出,明着是说卫嫔,实际上将在场的人都敲打了一下,让她们开口前记着掂量自己的身份。
卫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自打晋升了位分,她便是这一批秀女里地位最高的人了,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与娘家的势力,她已经将皇后之位视为自己所有,在她看来,姜月隐出了这样的事情便是合该她来处置的。
然而李昭烟的话却提醒了卫嫔,她如今只是一个嫔位,被她拦在松鹤楼的是太皇太后,论起辈分,便是皇帝也要称一声“皇奶奶”的。
被自己脑子里的念头惊出一身冷汗,卫嫔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也明白为什么父亲说的是见机行事,而非以理逼人。
只是要立刻服软也有些牵强,卫嫔同李昭烟欠身行礼,尽可能不带私人情绪地说:“燕王妃,您既然来了,想必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毕竟不是小事,总要给出个交代才行。”
话是这么说,卫嫔一开始的咄咄逼人已经不见,只试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