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远之后叩了叩苏楚陌的房门。
“进。”里面苏楚陌的声音果真如阿七所想,没带半分困倦,与往常并无区别。
“王爷,方才的话您也听着了,您看这事情?”阿七合了门,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开口问苏楚陌。
苏楚陌披着外衣坐在桌前,闻言抬手按了按眉心,颇有些烦闷地说:“如今只知道这和王妃送来的信有关,有关具体事宜,既然王妃没说,那就说明是绝不能让旁人知道的,以至于王妃连我亲自驯养的鹰都信不过,那这事情的重要性便可想而知了,你去拿笔墨纸砚来,我写封信让人给祝大人他们送去。”
应了声去取纸笔,刚一转身,在阿七猛然惊觉,苏楚陌遇事多是稳操胜券的模样,即便有例外,也很快运筹帷幄,却总在李昭烟相关的事情上着急。
非是说李昭烟是什么拖累,事实上没有李昭烟,该发生的事情也半点不会少,俞铖造反的事情是一个,这次的事情是一个,李昭烟甚至在里面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一晃便又过了数日,大大小小的事情接踵而至,闹的李昭烟连云懿跟着唐棣的事情都忘了深究。
似乎察觉到了李昭烟的分心,对面的姜月隐关切道:“王妃可是有什么不适,是否要宣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