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人脸色铁青,大家都估摸着这位说了醉话的大人往后的仕途多半要不平坦了。
李昭烟却凑到了苏楚陌耳边,有些疑惑地道:“这位大人不是长孙大人一手提拔上来的吗,怎么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贪心不足罢了,不然你以为长孙大人脸色为何会这般难看?”人心么,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本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儿。
李昭烟听了这话不免唏嘘两句,场中也有人渐渐反应了过来,有意无意往长孙大人那边看,想知道他被自己人冒犯之后是什么反应。
心中烦闷,长孙大人一时便多饮了几杯,纵使酒量好也架不住受着心情的影响,宴会尚未到散的时候,长孙大人便称醉酒,离席去外头醒酒。
这长孙大人一走,院子里众人莫名觉得轻松了许多,方才他们连肆意玩笑都不敢,唯恐长孙大人将事情往自己身上联系,又无端引了祸事。
宫中宴席么,为防着有人失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有太烈的酒,酒醉也就只是这么一说,真正酒量不好的人,入了官场这么久也练得差不多了。
顺着青石板道往里,长孙看见一处院落,正要折返,身后跟着的丫头却柔声道:“大人,前面是专门收拾出来给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