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烟每日去一趟,看看每个的情况,驱蛊这事儿她没半点把握,自然都是要等那些人走了之后让夜离来办的。
把完脉,刚要起身,李昭烟就听见面前的人问道:“燕王妃,这两日下官也一直不好开口,如今听说许多人都走了,您跟下官说一句实话,这病是不是……没得治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李昭烟心中一惊,她从一开始就跟这些人说话,问题不大,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怎么他忽然会这么问,是不是其他人也有同样的猜想?
这人许是真就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对李昭烟是知无不言,将他这几天以来心里的害怕和听见的闲言碎语都说了出来。
“原本您说只是时间的问题,下官自然也是信的,只是来的人慢慢多了,都是东临各地的,甚至这其中许多都与下官是同一届的考生,后来分散到了各地,大家总聚在一起说说话,说着说着便觉得是不是皇上要秘密-处决我们这群人了,虽然我们都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做,但保不齐就是受了谁的牵连呢,所以您才一再拖延,为的就是让大家都以为我们跟着一起离开了,随后就要将我们分批转移,然后我们这群人就悄无声息的没了。”似乎越说越觉得这猜测是对的,这人情绪逐渐激动起来。
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