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自然清楚,知道皇帝是一片好心,点头应了,同皇帝说了些闲话,想宽宽他的心。
姜月隐好心,却架不住有人要往坏了揣测,皇帝前脚刚到毓秀宫,后脚钟萃宫就有宫人跑去了卫嫔宫里,手上好装模作样捧了碟儿点心。
“娘娘,您腹中这必然是个皇子,那姜贵人仗着背后是燕王府,便不将您放在眼里,整日巴着皇上去毓秀宫,长此以往,恐怕即便她生的是个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也是比您和皇子重的,您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么?”宫人说得义愤填膺,眼角眼角隐隐还有泪光闪烁,仿佛真是在为卫嫔抱不平似的。
卫嫔却也不蠢,说不嫉恨皇帝对姜月隐的宠爱是假的,可卫大人已经提点过她,这个孩子一旦出生,她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没必要在这期间生出别的事端。
宫人这话对卫嫔并没起到什么挑拨的作用,只是这一个小宫女却是没有做这些事情的必要,是以,卫嫔面上不动声色道:“不甘心又如何,莫非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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