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外头有些凉,您如今月份也大了,还是不要出去走动,前些日子钟萃宫那位不是就险些摔出问题,咱们还是安全为主。”
姜月隐还不至于拿肚子里的孩子不当回事,闻言便歇了到院子里去的心思,从矮桌底下的空隙里将顺手收起的剪刀和纸拿出来。
虽说年已经过了,可姜月隐用剪纸打发时间的习惯却已经养成了,闲时便随便剪些什么,也不为旁的,剪了便压在箱底。
几个月练下来,姜月隐的手艺又好了许多,只是这喜好说出去又少不得引来议论,一直便也只有近身伺候的人知道,就是稍远些的,进不了屋子的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您剪的这是院子里的树?”刚见轮廓时怀雅还有些不确定,看着看着才逐渐确定了猜想,问出了声。
姜月隐手上动作不停,随口应了一声,即便及时关了窗,阴雨天对本就心绪敏感善变的孕妇来说影响也太大了些,使得她有些倦怠,连话也不想说。
怀雅跟着姜月隐也已经这么久了,仅一个音节就意识到姜月隐的情绪不好,又一时没法儿逗她开心,不禁有些着急。
“哗啦”一声,窗子被骤然兴起的大风吹开,一时间屋子里纱帐乱飘,没压严实的纸也被吹乱,屋子里登时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