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郝芷一眼,“你怎么会知道这条河?”
郝芷出生的时候,那条河都已经被填上了,附近的人家也都是拆迁的拆迁,搬家的搬家,鲜少有人会往那边去。按理说郝芷连去都没去过几次,怎么会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
郝芷仍旧没回答,而是继续问:“这条河叫什么?”
这就有点为难了。郝爸爸想了半天,才从久远的记忆中翻找出来:“好像是叫……汀阳河?”
这就对上了。
郝芷微微一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自信地说:“你说的金砖就埋在这里。”
“啊?”
郝爸爸和郝妈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迷茫的意思。
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就埋在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女儿还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好像她真的能掐会算,是凭借那句口诀算到的一样。
郝芷看出他们的质疑,解释道:“曾曾祖父说的应该是‘时生一阳,体合三水’,意思是要在‘一阳’这个日子,到‘三水’指示的地方挖。你们看,咱们老家在月清镇,这是一水,汀阳河,汀和河都带水,这就是三水。”
“那汀阳河这么长,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地方?”
郝芷一听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