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话挺有道理的。
即便张翟是个理性的人，但是他的潜意识，看到a1的形象，仍然会产生她没有威胁的固化思维。
“a1，我想让你，帮助我研发出一种新型的建筑材料，要求是，它的质量足够轻，但是强度，韧性要非常强，你能做到吗？”张翟在全息屏幕上，打下这样句话。
对于张翟的要求，这次a1并没有快速的回复。
过了五秒钟，a1回复道：“对不起，父亲，我不做到。”
张翟看到做不到这三个字，居然第一时间松了口气。
但是紧接着，他又皱起了眉头，相比于a1很快给出答案，他更怕a1说谎。
“a1，原因是什么？你之前说过，互联网至诞生起，所储存的所有知识你都知道，而且你有创新的能力，推演这样一种新材料，不应该超乎你的实力。”
张翟在全息屏幕上，飞快打下这排字。
“是的，父亲，互联网上所有现存的知识，我都知道，古往今来，已有答案的问题，我都能做出解答。
但这就像我拥有一个北大图书馆，并且我于人不同的是，我能够在这百万本书里，快速找到我想要的。
但是，这些，我并不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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