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
他愣了下，他的意识仍然停留在上午，沉浸在研究中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回过头，看向直播间的观众，却意外的发现，相对于上午直播间的人数，被他晾了一整天的直播间，在线人数居然不减反增，稳稳当当停留在四千万人这个恐怖的数字。
只是，直播间刷屏的弹幕，让张翟有点尴尬。
“撕纸狂魔:翟神，本场最垃圾:A4纸！”
“没想到翟神你这么浓眉大眼的家伙，也这么费纸！”
“听说单身狗都费纸，没想到翟神你也这么费纸……不对，翟神你也是单身狗！”
“A4纸:太恐怖了！撕纸狂魔来了！”
“据统计，翟神一天直播就要撕掉253纸，一年365天，就是九万多张。平均每个月就需要砍一颗还没长大的树！想想可怜的树苗，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秀，你们就可劲秀吧，明明都是九年义务教育，你们凭什么就这么优秀？”
看着这些段子手们说着各种骚话，因为研究而沉重的心也轻松许多，张翟忍不住笑了笑。
“没想到大家都这么持久，居然一天过去了，还能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