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的时候难道就没发现你现在的脸色比你以前好了很多吗？”
秦荫继续咄咄逼人。
女人的身体更僵硬了，过了一会儿等女人抬起头来的时候，对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珠。
秦荫挑了挑眉头，对于女人的眼泪可以说无动于衷，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沈惘的脸色也是极为平静，就好像完全没有看见女人脸上的眼泪一样。
秦荫还继续说道：“看来我说的都是对的了，我就说嘛，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连自己身体的变化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枕边人一无所知。你是知道你丈夫做了什么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人崩溃了，她一边哭着，一边这么喊着，双手更是激动地挥舞着。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好像变得好了一些，但是也只是好了一些……我以前睡觉睡得很不好，但是跟老公结婚之后，我睡觉就一直睡得很好，我老公说这是因为他给我带来了安全感，一开始我相信了，可是后来………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后来你发现这根本不是所谓的安全感是吗？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老公为了你杀了许多无辜的人，那些无辜的人本来应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