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而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的傅长乐,终于在大夫的针灸以及惜言小姑娘锲而不舍的按摩下,从全身僵硬如僵尸的全残废病况,进化成能自己扶着床头起身的半自理状态。
夜色已深,人小觉多的惜言早已被赶回房睡觉,而白天睡多了丝毫没有困意的傅长乐拿了本书,半靠在床头打发时间。
房间里只剩下偶尔轻翻的书页声,桌上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拉扯成扁扁的形状,晃晃悠悠倒映在灰白色的墙面。
“呼!”
唯一的光源无端熄灭。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还未来得及张口的傅长乐突然感觉颈间一凉。
那是一把看不见一丝光亮的匕首,刀锋直直对准她脆弱的咽喉。
“十三?”
傅长乐奇异地没什么害怕的情绪,她甚至往身后那人的方向靠了靠,带着一点埋怨嫌弃道:“小十三,你的墨刃好凉。”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脖颈上的匕首也没有松开一分一毫。
傅长乐却仿佛毫不在意这个随时可以取走她性命的威胁,依旧用闲话家常的语气随意道:“我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吧,也怪我当时没细问,靖阳死前只说把你安顿好了,还没来得及说具体的就跳了下去,害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