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镇抚使,我要看一眼那封状告的血书。”
这般祈使的语气听得阮东明眉头紧皱,盯着轮椅上的傅长乐没有应声。
“昨天夜里王柱来找过我。”
“他来找过你?他和你说了什么?”
“先把血书给我。”傅长乐伸出手一字一句道,“至少我能分得出这血书的真假。”
这一句话直戳在阮东明的犹豫之处。
一封血书直接让他们找到了杀人毒药,可写下血书的状告人却随之失踪,这一切叠加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一出有预谋的栽赃陷害。
也正是因为这个顾虑,在方庄翰承认罪行之前,阮东明甚至不敢下令将人带回神鉴署。
毕竟这天下第一大院才死了一个被尊为文坛宗师的院长,若是没有板上钉钉的铁证就抓了青山书院的下一任院长,纵然是他们神鉴署,也只怕要被这天下泱泱读书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想到这阮东明冲着身边的属下微微点头,血书被递到傅长乐手中。
这封血书中提到,是王柱主动拜托院长将自己送往云州书院。
他说自己偶然间知道了方庄翰因觊觎院长之位而对院长起了杀心,他偷偷跟随方庄翰,亲眼见到他在深夜避开人从院子树根处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