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是否与这把剑吻合,对封大夫来说,应该不难吧?”
封悠之伸手在那几乎难以察觉的细槽上摸了一把,耸了耸肩道:“太细了,从伤口外侧怕是难以分辩,需要解剖心脏从伤口内部比对。”
影九骨子里的痒意几乎要破土而出,手背上的抓痕越来越深,血糊的和皮肉皱巴巴黏在一起。
傅长乐提着长剑遥遥指向影九的心脏,没什么语气起伏冷冷道:“我最后再问一遍,俞山南,是不是你杀的?”
影九咬着牙没有吭声。
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一直未曾出声的十三突然开口道:“殿下,昨夜宫内的刺客是他。他刺向宋鹤卿的那一剑,剑法和俞山南身上的伤是一样的。”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那一刻影九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然他怎么会听到……
“殿下?”影九看着面色淡淡的傅长乐,转头对着十三嗤笑,“十三,你当真是魔怔了不成?”
十三上前封了他的大穴,又打开解药的瓶子放到他的鼻下,又重复了一遍:“那是殿下。”
影九手背上最深的那道已经隐约能见到白骨,好在这解药起效快,那股奇痒消退下去,他也终忍无可忍抬手去敲十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