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轻还真知道:“许是当初做药人的后遗症,叶祖成此人体热内燥,练的功夫又是极阳一道,因此无论寒冬酷暑,他只着单衣,且房内有安有特质的冰鉴,里面的冰常年不断。出事之后叶祖成的卧房大门被强行破入,房内冷气外泄到院内,因此左护法才会觉得冷。”
“那窗户呢,唐义说那间卧房的唯一的一扇窗被焊死,这好端端的,千亿山庄为何要把窗户焊死?”
“那是三个月前,叶祖成的长孙,就是叶赫鸣才的独子在叶祖成房内玩耍的时候出了意外,那孩子才三岁,调皮爬上窗台摔落,脑后勺不慎磕在石头上。人没了,叶祖成见不得那窗子,便让人焊死了。”
对叶祖成的死傅长乐本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此时见风轻对答如流的模样,也忍不住继续道:“叶祖成被自己的本命铁扇割喉,那把扇子……”
“那扇子长一尺三寸四分,重三斤二两七钱,全扇由玄铁铸成,扇面坚硬如盾,扇沿锋利如刀,可攻可守,是一把绝世的好武器。不过若是说他自己用那把扇子割喉……”风轻使劲伸长胳膊向内侧弯,比了个同款割喉姿势,才继续道,“虽然也不至于完全做不到吧,但真的很别扭,实在很难想象他会选这样一个方式自尽。”
傅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