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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在二哥脸上看到过的,最灿烂的笑。
此后的日子,他的生活里就只剩下疼痛和伤口。
叶赫琴曾不止一次在他的眼里看见过死志,可当他的目光扫过自己,那股死志却又化作一道无声的叹息,沉默地消失在每个充满血色的深夜。
他是挡在阿琴身前的一道屏障。
他苟延残喘、痛苦不堪地活着,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死了,他的幼妹,他的阿琴,就会变成下一个他。
他舍不得。
因为舍不得,所以他甚至不敢去死。
叶赫琴哭的有些喘不上气,被她一番话震的差点崩溃的叶赫鸣终于醒过来,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想去抱她。
风轻却是快一步将人拎回身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塞过去:“擦擦吧。”
“叶少庄主。”一直未出声的傅长乐终于开口,“叶少庄主,你当真对此一无所知吗?”
“这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风扬接口,“根据叶二公子身上的伤口判断,取血之事,至少已有十年之久。”
这整整十年间,这位千亿山庄的少庄主,当真没察觉到一点点不对劲吗?
“我……”叶赫鸣似是被这一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