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送走。
她捂着嘴鼻在床上连连后缩,直将自儿个整个贴在墙角,才崩溃拒绝道:“我不喝!封悠之你是故意的,你公报私仇!哪有药是这种味道的!”
被一通指控的封悠之被气笑了:“那你倒是说说,我们之间,到底有何私仇?”
傅长乐不说话了,只不过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摆明了是要抗拒到底。
封悠之也想不通这一位既不怕疼也不怕死,到底为何唯独怕苦怕的要命。
只不过为着喝药一事他不知和这位大小姐斗智斗勇过多少回,因此也不着急,只幽幽将药碗往十三手里一塞,装模作样叹气道:“既然不喝那就倒了吧,啧啧,只可惜某人拼死寻来的水珍珠。”
十三原本正安安静静守在床头,冷不丁被塞了一碗药,下意识反问道:“不是说要三天后再服药吗?怎么现在……”
怎么现在就用水珍珠入药了?
“从小分量开始服用,三天后加到最大药量,也是最后一剂。”封悠之解释了一句,见那位不听话的病人果然开始面露纠结,又不咸不淡加了一句,“这药凉了服用倒也不妨碍药性,只不过我保证,你不会想要尝试那种滋味的。”
傅长乐自在俞子青的壳子里醒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