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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这一晃,就晃到了邱夫人的灵堂。
挂满白皤的灵堂前跪着两个邱家的仆人, 正哆嗦着挤在一起嘀嘀咕咕:“你说映月真的是被夫人推到湖里溺死的吗?白玉堂的少主对天发誓说自个儿亲眼所见, 这府里又传的有鼻子有眼, 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我们也……”
“哎呦你可别吓我!”另一人抖了抖身子,“夫人一向最是和善, 她定是舍不得用惯的映月,与我们又有何干系!”
“嘘嘘!小点声,让少爷听见非打死我们!要我说这平日里少爷对夫人多孝顺啊, 可这人一死啊, 连守灵也不愿来了, 还有少夫人, 这么些天了, 连人影都未见一个,难怪说着孤女出身的女子娶不得,这堂堂武林盟的少夫人, 还比不得我家隔壁二牛他媳妇……”
这两人仗着夜深人静无人来,跪也不跪了, 缩着膀子坐在门柱子边上长吁短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口中正在谈论的少夫人就在自己身后。
傅长乐站在两人对面看的清清楚楚,巫情白色衣袖微动, 两只比针尖大小的灰褐色小虫如离弦之箭,直挺挺冲向还在议论死者的两人口鼻。
不过顷刻之间,这两个邱家下人就变得眼神呆滞,呆呆木木转身跪在巫情跟前,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