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的信息都问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只剩下最关键的一问:“南疆从不外传的秘术,连巫情都只囫囵知道个大概,唐姑娘又为何会精通此道?或者说,除了逍遥子以外,唐姑娘的另一位师父,到底是谁?”
“我没法告诉你。为保证我不会泄密,我自愿让他种下了一道巫术。”唐秀秀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在我说出口的那一瞬间,‘砰’——”
另有制约手段这一点傅长乐倒也不意外,她不怎么抱希望地追问了一句:“写下来也不行?”
唐秀秀摇头。
傅长乐没有再继续逼问,离开前还特意交代了一句,让神鉴署早些替唐义包扎伤口。
“俞、俞姑娘。”神鉴署的侍卫拱手行了一礼,“巫情的情况不太好,短时间内恐怕没法问话。”
真要说起来唐秀秀用软筋散控制巫情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巫情的身子骨早已被巫术掏空了大半,再加上不管不顾吞下那枚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红珠,解开巫术后早已是强弩之末,神鉴署的三名大夫不眠不休一整夜,才堪堪吊住她的一线生机。
这会儿人虽还活着,可却也不比死了好多少。
傅长乐自然也没坚持要见一个深度昏迷之人,她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