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乐被扯回思绪,下意识开口道:“请那位南疆的大长老一起过来。”
宋鹤卿从激荡的情绪中平复过来, 已经明白眼前的人今日走这一趟带着早有规划的目的和心思,虽然这目的和心思没有一条是为自己,可事到如今, 宋鹤卿的心底竟不合时宜地生出一丝窃喜。
相比于刚刚的一刀一刀的扎心之言, 还有隐藏在平静面容下让他不敢面对的怨恨, 现如今神态平和的靖阳终于让他从快要窒息的情绪中得以喘气。
于是宋鹤卿飞快地颔首。
在白术和大长老过来的间隙, 傅长乐终于找到机会, 对着戴玉通直白道:“戴指挥使,你给的那张方子封大夫看过了,其中好几味药连他都闻所未闻。这样的方子, 你敢为了突破瓶颈以身试药,我却是不敢用在十三身上。”
厅内的几人都知道她对十三身上的伤有多上心, 连带着宋鹤卿这些年也一直惦记着这事,只不过戴玉通既然敢将方子呈上去,自然是提前验证过的:“那几味是南疆独有之物, 经秘法炮制后入药。这张药方已有三名同十三伤势相仿的伤者试药,无一例外,皆已治愈,俞姑娘大可不必担忧。”
至于助他突破瓶颈的方子,他当然也在数十人身上试验过,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