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要重新考虑一下明天要不要过去帮你了。”
“诚心,特别诚心。”
纪砚白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分得清孰轻孰重:“一个月算什么, 一年都没问题,不为别的,我就是喜欢带小孩儿。”
“真心的,不勉强?”
“一点儿也不,乐意至极。”
不就是带小孩儿么,只要能哄好桑念,就是让他吃小孩儿,说不定都能考虑一下。
...
第二天上午没课,桑念窝在房间恹恹收拾行李,她昨夜失眠了,眼底青黑一片,整个人都没精神。
准备搬走的事还没有跟纪砚白说,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特别害怕纪砚白问他为什么要走的时候会绷不住情绪,要真那样,就连最后的体面都没了。
她想了很多,想了纪砚白给她送伞的时候,想了他们第一次说话的时候,想了偷偷藏了这两年的心思最终付诸东流,想了她这个冒牌女友的位置还没坐热乎,正牌女友就出现了。
其实没什么好遗憾的吧?
就算她现在不走,等学长和那个女生正式在一起了,她还是得走,现在她自己主动离开,多少还能保存一点颜面。
不舍得不甘心肯定是有的,但也庆幸,庆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