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努力酝酿感情的纪先生。
纪砚白看着大荧幕上颜色诡异的滤镜,听着音响里逐渐沉闷的配乐,心里开始打鼓,外加背脊蹿凉。
放映厅里灯光暗淡,照亮所有观众脸庞的大屏幕正在播放一段明国时期的情节画面。
一群身着旗袍,打着油纸伞的妙龄女子面无表情从镜头前排排走过,长时间没有出现一句台词,滤镜昏暗成暗黄色,画面安静,气氛压抑。
所以这其实是一部恐怖片?!
我在桥头等你,什么桥,奈何桥?
纪砚白盯着这群女人一步三摇进了大院,总觉得镜头会突然拉近,出现一个吊死在房梁上的姑娘,又或者一直染了血迹的绣花鞋。
......行吧。
他想,文艺片变恐怖片也是可以的,当时候桑念被吓到了,害怕了,他可以把人及时带出去,趁她胆怯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表个白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像也不错。
就是计划可能得改改,稿子也是,过渡变了,再死命煽情不合适,太突兀。
他思衬的新方案,顺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那个被吓到花容失色钻进别人怀里的人变成自己。
没料到追人一波三折,连看个电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