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的奖励只有这样吗?”纪砚白问她,鼻尖似有似无在蹭过她的,彼此都是微凉。
桑念紧张起来,囫囵嗯了一声,小声问他:“或者......你还想要什么吗?”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以。”桑念攥紧他胸前的衣料,羞赧却肯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如果说桑念的吻是小猫表达亲昵的磨蹭,那纪砚白的吻就是夹杂着彩虹味道的狂风骤雨,急切,贪婪,温柔,又很矛盾地带着难以克制的一分粗暴。
从更深的触碰开始,桑念就懵得彻头彻尾,连捏在她下颌的手什么时候转移到后轻捏的都不知道。
手底下的衣料被她造得皱巴巴,她的掌心却渐渐变得又麻又软。
上颌被逗弄一般扫过的时候,她没忍住整个人轻轻抖了一下,半声喘息从唇缝泄出,另一半因为速度满了一拍,被委屈巴巴堵了回去。
晕乎乎地还想着要给出回应,试探着迎合,迎接她的却是更加急切的进攻,她的回应还没开始就节节败退,落叶被卷入旋涡,除了任其吞噬,别无他法。
这个奖励结束在桑念缺氧挣扎的前一秒。
也没有完全结束,主要是某人耍赖,退出去了也磨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