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坐到沙发上,然后进厨房找冰袋。
冰箱里有冷敷专用的冰袋,她细心地裹了毛巾,拿着冰袋贴在了念白肿起来的部位,轻轻压了下去,生怕力道重了,还时不时柔声询问,“冰吗?”
“重吗?”
“受得了吗?”
“感觉好点了没?”
念白看着她无微不至关怀自己,围着自己忙得团团转,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甚至,觉得这罪受得值。
沈安诺坐在念白的身边,念白大概也有些累了,说话怕牵扯到肿起来的腮帮子疼,沈安诺便又禁止他说话了,就是询问,也是让他用点头跟摇头来回应。
念白对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没有任何的异议。
沈安诺盯着念白的目光不知不觉变成了怜惜,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她身上母爱泛滥,浑身上下都在无声无息地散发着无私的的母性光辉。
念白迷迷糊糊睡着了过去,沈安诺盯着这个呆萌的小家伙,心底某一处愈发的柔软。
念白还说他奶奶对他不错,今天看来,的确是很“不错”。
那位养得金尊玉贵的贵妇,浑身上下都透着雍容高贵,精心保养的皮肤让她看上去整个人只有三十出头,跟靳韶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