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到底哪里去了？
一定是被蒋哲远洗脑了，想到这，靳韶琛的怒气又忍不住狂涌了上来。
他闭了闭眼，竭力压下这股忧抑，一字一顿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能跟这小子计较，差点上了他的当。
这小子都快成人精了，再大几岁，估计连自己也镇不住他了。
念白直勾勾地盯着靳韶琛不放，坦荡荡地反问，“爸爸，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妈？”
靳韶琛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儿子探究的目光，修长的五指拢成拳头抵在唇角，清了清嗓子，借以掩饰尴尬。
这问题，从四岁大的儿子口中问出来，问的对象还是他老子，氛围诡异得很。
“不说，我可就走了。”
念白跳下了凳子，佯装快步往门外而去。
“站住。”
他才三步，就被他老子给叫住了。
念白笑眯眯地转身，笑得意味深长，靳韶琛唇角的弧度一点一滴敛起，抿得越来越紧，“喜欢。”
明明简单的两个字，叫他承认，像是把他逼上断头台似的。
念白摇头叹气，像个小大人似的不客气嘲笑他，“爸，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又不丢脸，你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