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了,但高峰没有这个必要留下来,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高峰也知道,他得回家养精蓄锐,明天再过来,至于靳总,劝不回去的。
明天过来,要给靳总带点换洗的衣物还有生活必备品过来,总不能接下来让以医院为家的靳总,天天穿那身衣服见人吧。
……
靳韶琛坐在病床前,病床上的女人,从头到脚充满了病态的气息。
身上插着很多管子,跟具木乃伊一样裹着不少的纱布,但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中。
右眉上的那道丑陋伤疤,还有脸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她身上所有的伤口,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曾经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车子撞上来,一定很痛,很痛。
眼睛很酸,很酸,但他却还是舍不得挪开,舍不得闭上休息一下。
他颤抖着手指,覆上了她完好的一只手,她掌心的温度,比常人的低,他握了半天,也没能温暖她,反而凉了自己的指尖。
他胸口很闷,嘴唇因为缺水干燥得破了皮,隐约可见斑驳的血迹,可他却没有想过喝口水润润嗓子跟唇部,安诺生死未仆,他的嘴唇嗓子根本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傅文说,让他激起她的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