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气不打从一处来,从鼻子里喷出一声重重的冷哼,“消气?”
“我没被气死算好的了,还消气,靳韶琛那个王八羔子居然不念我怀胎九月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的母子亲情,要把我送M国去囚禁起来,就为了一个狐媚子,我的韶白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靳母义愤填膺指控某人的十恶不赦罪行。
“去M国?”
靳东睿脸色变得有所微妙起来,他对于靳母抨击沈安诺的兴致不高,更在意的是M国囚禁这四个字眼,宛若当头棒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用跟去吧?”
他妈的,他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跟去?
靳母眸光微闪,心下一动,正要开口,凭什么自己一个人去,就是要死也要拖着靳东睿下水。
一个人待着迟早要发疯,若是靳东睿一块去,好歹还能打发时间,没有那么无聊。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两个一直装聋作哑的壮汉中的其中一个出声了,“少爷吩咐夫人一个人去就行了。”
靳母刚酝酿的计划,就这样胎死腹中,她差点气得暴跳如雷。
她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没事吭个屁声啊,谁需要你多管闲事。
靳东睿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