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架不是重物,是简易装置,但砸下来的瞬间,还是有些重的,她疼得面色一白,心想腰部肯定发青了。
可比起发青,更让她在意的是那把水果刀在哪里。
她没空去管身上的伤,就去找水果刀,看到了水果刀就在她不远处,静静地躺着。
那只笨重的水果盘,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碎裂,也没发出太大的声音。
沈安诺松了口气,要是没有地毯,那水果盘破碎的声音十之八九会惊动楼上的人。
自从被这死变态弄到这里来,她在这栋别墅里,还没有见过除死变态之外的第二个人。
不知道这栋别墅本来就死变态一个人,还是外面的人被他给事先打过招呼了。
比起来,她更希望是前者。
压在身上的置物架想要弄掉可不容易,她只能背着那个置物架继续前进,有了置物架这个负担,她爬得愈发的吃力。
可再吃力,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
终于,沈安诺气喘吁吁、汗涔涔地爬到了水果刀面前,她低头用嘴巴衔住了刀柄,然后趴着用刀对着手上的绳子前后反复来回。
绳子有点粗,想要割断有些费力。
她真的十分担心楼上那个死变态会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