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嫌弃一番的,她俨然已经成了习惯,估计不说几句,会浑身不舒服。
但是今天,出乎应如跟龙泽阳的意料之外,郝女士没有多说一个字。
龙泽阳不习惯地瞅了下应如一眼,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有受虐潜质,丈母娘没说教,他反而不自在了。
应如跟他四目交接后,视线定格在了郝女士身上。
细下观察之后,真被她给发现了蛛丝马迹。
郝女士今日个有些不对劲,心不在焉的,吃东西的动作也比往常慢了一拍。
“妈,你怎么了?”
应如关切地问了一句。
“等下你吃了早饭进我房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郝女士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龙泽阳呼吸一滞,又佯装淡定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一颗心却不经意间提到了嗓子眼。
饭后,在龙泽阳的忐忑不安间,应如被郝女士叫进了客房里,客房的那扇门,隔绝了他想要偷听的心思。
客房内。
应如坐着,郝女士站在窗边,郑重其事地道,“小如,妈妈今天就要回去了。”
“妈,你不是说要过几天才会去吗?怎么今天突然就要回去了呢?”
应如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