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一只,叼在了嘴上,咬着。
又掏出打火机,点燃,烟雾缭绕,婷婷袅袅升起,他抽了几口,舒坦。
整个人往后靠去,不知道是不是对今晚太过期待,他身上的那些伤,不药而愈,这会一点疼也感受不到了。
精神食粮,果然比药物来得更有效。
应如还在浴室里磨磨蹭蹭,说好了假戏真做,变色龙又巴巴盼着晚上发生点什么,言语中肢体上明里暗里跟自己传递了不少的信息。
她哪里能当作不存在。
罢了罢了,她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晚就今晚,逃避向来不是她应如的作风。
今晚过去了,也不用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只是,明明想通了,事到临头,她又有点胆怯了。
她上网查过,都说第一次会疼,但是到底怎样的疼,她还是一窍不通,反正是疼就是了。
她倒是不怕疼,她力气这么大,想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疼,他不是更疼吗?
不想了,应如关掉了花洒,等下经历了就明白了。
她包着一条浴巾出来,想着穿衣服是累赘,反正等下要脱掉的,穿来穿去太麻烦了,还是浴巾方便,等下掀开就完事了。
她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