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人,这样的人,不配再当他们的领头羊。”
应如轻轻敲了两下自己的膝盖部位,嫌弃地撇了撇唇,“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算计有意思吗?我看杨国振目前就已经落到四面楚歌的境地了,薛浩之死,他手下的人还不知道详情,我们只要安个人,进去煽风点火,把薛浩惨遭杨国振的毒手宣扬一翻,我看杨国振也差不多走到头了。”
“大闽前几天不是抢了杨国振一个地盘吗?你再接再厉多抢几个,还有多多破坏他见不得人的那些交易。一个月之内,我们就把他的内部势力彻底瓦解,如何?人心惶惶,攻心为上……”
应如侃侃而谈,越说越起劲,动不动来几句特别有内涵的话,听得在座的四个男人频频傻了眼。
以她家老公为甚,龙泽阳当真不知道自家老婆还能说出这样发人深省、有内涵的话语来。
嗯嗯嗯,他发现这样容色宛若发光的老婆,更耀眼了,跟璀璨的珍珠没个两样,他都恨不得将她好好珍藏起来了,谁也不给瞧。
他冷眼扫过闽行、飞龙银龙,觉得这三人太碍眼了,宛若三盏刺目的电灯泡。
蹭了饭,还不识相走。
闽行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少夫人言之有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