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下是真不淡定了,吵着要下来自己走,要同他这个脏东西拉开距离。
男人面不改色,继续将颜色大道一走到底,勾起笑:“以前负距离的时候也没说要拉开距离。”
他一边说着骚话逗她,一边又仔细护着她先前委屈巴巴指给他看的那只脚上的水泡,生怕她动静过大,自己将那泡泡蹭破了,能疼上一路。
陈知诺是个运动废物,嘴上说着要下来自己走,其实不过是口嗨,傍晚的时候她已经吃过了这上山的苦头,那会儿万念俱灰,孤身一人,一阶一阶往上爬倒也麻木地爬上来了,这会儿身边有陆承骁在,有人心疼有人依靠之后,就没那么坚强了,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动都懒得再自己动一下。
陈知诺闹累了,安静下来休息了会儿,回过头往山顶瞧了眼,见这山路已经走了三分之二。
怎么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竟这样快。
陈知诺不禁感叹了句:“我上山的时候真的爬了好久好久,你怎么这么快。”
那条路又累又难又孤单,难为她能走完。
“你那18个跳绳都费劲的体力,能到那庙上,告我状的心是真诚。”陆承骁低笑,“以后带着你多练练。”
陈知诺并不想去深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