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的命吧。”陆承骁歪着嘴笑得有些痞气,伸手揉了揉此刻还处在震惊中的陈知诺头发,“小丫头片子那会儿还恶人先告状,说我碰你小pp?”
陈知诺脸色一阵白又一阵红,尴尬得无地自容。
“这恶名我那么早就背下了,背了十多年,老婆,往后我是不是得天天找机会把这恶名坐实啊?”陆承骁勾着唇,相当不正经。
“流氓!”
“怎么会这么巧呢……”陈知诺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大眼睛眨巴眨巴。
难怪嘟嘟第一次见陆承骁时,就乖巧又亲近,从不对他发脾气,原来这小家伙比她厉害得多,一直记得他,一下便能认出来他。
那年的嘟嘟还是只小奶狗,大抵是和狗妈妈走散了,肚子上也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开了一道口子,血将那一身白毛染得暗红暗红,陈知诺偷跑出去玩捡到它时吓了一跳。
那会儿她已经去陆承骁那边蹭葡萄蹭了很多天了,熟门熟路不说,还伶牙俐齿地同那么难搞的陆承骁搞好了关系,小小年纪见到染满血的嘟嘟,害怕到哭,束手无策地将那小家伙捧到了陆承骁家里。
嘟嘟大概也是因为那不知怎么弄来的伤,对人有了很严重的防备,伤口恢复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许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