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主席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最忌讳被打断。”
一段话被她说得顺理成章又内容丰富的。
如果不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秦书自己都信了。
她将被自己踢乱的鞋子捡起来放好,解释道:“我没有。”
“哎呀,我都懂。”施若汀帮着她脱礼服,余光看见她红扑扑的脸颊:“怎么又在害羞呀?部长你真可爱。”
秦书抬眸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眼波流转,脸颊红润的人,似乎真的和电视里那些被疼爱过的小姑娘似的。
可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秦书觉得肯定是温玠寒太不要脸,不扣衣服让她看了不该看的才这样,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近距离看了那种活色生香的玩意儿,不脸红那是圣人。
秦书自认为不是圣人。
她敛了敛心神解释道:“我和温玠寒什么也没有。”
“嗯嗯,什么也没有。”施若汀见她模样局促,很给面子的附和点头,可片刻后又盯着她的胸口笑得色迷迷道:“部长你那处不像别人波涛汹涌,比例真好。柔美又不失形态感,难怪像主席这样的人都把持不住,咱们文体部托了你的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以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