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在林知寒心里憋得许久了,都快成了扎在心里的一根刺,她今天干脆都说出口。
“你对我好,给我这些那些东西,难道不是为了彰显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你寄住在你的家里,对你们全家小意讨好,你一定觉得我很可怜吧,你当时看我,是不是就和看街边的流浪猫狗一样?”
“可就算你样样都好,你也有一点不如我。江澈宁愿放弃你和我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知寒笑了笑,表情有点扭曲,刻薄道:“他和我说,你啊,性格太单调了,被保护得太好,就像养在温室里的玫瑰,和你相处很没有意思。”
要是从前,虞晩听到这些话,心里会难受死,可现在的她却很平静。
因为才不久,有人认真又笃定地告诉她,她就是最好的,永远不需要和任何人去比。
“从前我没有觉得你可怜,但现在,我觉得你真的,特别可怜。”
虞晩挣开了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拎着书包走了。
林知寒拿出手机,相册里最新的那张照片,拍的是虞晩和陆识。
前天晚上她做完家教,到公交站等车时,碰巧就看了他们。
两人手牵着手进了酒店,她当时反应很快,立刻拿手机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