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轻时的绰号,沉默了一下说:“他最近应该会限制我和秦晋见面。”
说得是秦家,而不是秦晋或者秦伽玉,证明对二者都有存疑。
李安卿:“在爸的眼中,不排除秦晋是在自导自演的可能。”
李相浮面上看不出表情变化,问:“那你呢?你怎么看?”
“外教是秦晋的人,我能查出来爸也能,一切确实过于巧合了。”李安卿淡淡道:“在我看来,他不是幕后人,却是知情人。”
至于知道多少,只有秦晋心里明白。
李相浮想得没错,接下来两天,自己直接被限制出行。真要外出也需要汇报,由李老爷子的保镖亲自担任司机,送他前往目的地。
总之断绝了一切和秦晋见面的可能。
李沙沙最终还是如愿休息了两天,一天有一半时间都是躺在庭院里听曲儿。
“爸爸,你的琴音已臻化境。”
李相浮:“一般。”
没有等来对方和自己探讨人生哲理,李沙沙睁开眼:“在因为秦晋的事情心烦?”
李相浮并不否认:“原本准备去当面致谢。”
现在连门都出不了。
李沙沙抬起一只手摆了摆,不以为然:“对于那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