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身上看不出一点愠意,反而满脸写着‘刺激。’
可惜秦晋直接省略了中间这段:“后来回想起来,单凭秦伽玉想要利用李戏春这点,你就不会放过他,自始至终你不过是像逗猫一样在逗我。”
李相浮下意识反驳:“不可能,也许是不忍心拆穿。”
啪!秦晋突然拍了下手。
李相浮不明所以。
“每次见面时,你总会这么做。”
李相浮不记得自己有这种习惯。
“我也曾以为是你的个人习惯,直到有一天……”
……
“庆生?可我生日已经过了。”少年时期的李相浮一脸惊讶。
“农历生日。”秦晋早有说辞:“伽玉感冒了,算是我帮他替你庆祝。”
“……哦,那也行。”李相浮应了下来。
反正就是多收一份礼物的事。
当晚秦晋准备了蛋糕和陈年烈酒,李相浮自然不会拒绝。
品尝着美酒,他很快醉了,
醉酒的人最是毫无防备,套话也容易许多,秦晋正要开口,却见少年醉醺醺打着呵欠,竟以为自己身处酒吧:“酒保,很快有人来结账。”
没听到回答,揉了揉眼睛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