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稀罕的画面终结于一阵铃响。
秦晋坐直了些,几乎没说话,只是随便用了单音节的语气词推动对面说下去,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长,主动结束了通话。
见通话主动权全部掌握在他手里,李相浮以为是保镖来电,便问:“孔永贵那边有消息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晋反应慢了几秒,后知后觉‘哦’了一声,说:“还没有,中途他还想着借上厕所为由逃走。”
李相浮听了也不觉得着急,孔永贵不像是心理素质好的,用不了几天估计就会放弃挣扎。
秦晋在他面前不会特意掩饰情绪,眼中因为赏花聚的光散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骇人的阴霾。
李相浮问:“公司出了问题?”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前几天才在新闻上看秦晋的公司新开发出一种计算手段,市值预估会再翻30%。
“是我母亲。”
“……”
秦晋从未开口提起过生母,李相浮一度认为对方已经去世,才会让他闭口不谈。
感同身受的前提往往是同病相怜,李相浮很快明白在秦晋的成长过程中,母亲这一角色并没有占有多少比重。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