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的指骨泛白起来,想开口,却沙哑得不知该说什么。
说着说着,燕寰笑了笑,颤抖着低低道:“他还是那么笨。”
他对陈栖做了那样多的坏事。
他曾在天寒地冻里,丢下陈栖一人在路边,只因为陈栖不小心提到了周禄,他就阴沉着脸漠然叫他滚下车。
他曾不顾陈栖生病的身体,强行纾解自己的欲望。
在陈栖与周禄同时遭受绑架时,毫不犹豫选择了周禄,温柔小心翼翼抱起周禄,头也不回漠然地丢下陈栖一人面对绑匪。
甚至在陈栖被救回满身是血送进急救室,意识不清哀求着想见他一面时,他都因为要守在周禄身边而拒绝了。
梁志跟他说,那时的陈栖满身是血意识不清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躺在担架上哀哀流着泪颤抖求着他们,让他见一面二爷。
但是他没有去,只冷冷丢下一句,别来烦我。
想到这,燕寰低低剧烈沉闷地咳起来,心脏几乎剧痛得就要撕裂,痛苦一点一点碾压着心脏几乎让人窒息。
男人眸子里满是死寂,神情恍惚倦怠,他嘶哑道:“赵释,我很想他。”
他知道他的小画家不在后,开始浑浑噩噩整夜整夜睡不着,他必须每晚都要在陈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