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带着点温热,仿佛缠绕在青年耳廓边一般。
怀里人似乎有些慌乱,耳廓发热,肩胛骨不自觉地蜷起来,强装镇定磕磕巴巴道:“吃的、学长……”
可他的耳廓分明依旧红透了,秦恒一低头,就能看到陈栖纤长的睫毛不断颤动,青涩而难为情,但又强忍了下来。
像是春日里抽枝的枝桠盛着春露颤颤地晃动着。
秦恒瞬间就心猿意马起来,他舌尖顶了顶下颚,喉咙动了动,压抑了下来,最终还是笑了笑道:“这才听话。”
他松开了环住青年的手,见青年强装镇定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上还夹着蘸着颜料的画笔,他伸出手想拿过那支画笔,却发现抽不动。
秦恒眉一挑,看着陈栖依依不舍地抓着那支画笔,不肯松手。
秦恒使了一点力,发现还是抽不动,面前的陈栖委委屈屈地望着他。
他失笑,对着青年轻声道:“乖,松手。”
可面前的青年还是犹豫着,眼巴巴望着他,秦恒挑着眉盯着他。
陈栖蔫了,秦恒伸手揉了揉他耳垂,笑着抽走了他的画笔。
病房前门口,护士战战兢兢地望着轮椅上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