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手指的秦恒,那一双漂亮的眸子,望向秦恒的眼神时,跟上辈子望向他一模一样。
宛如一汪温柔地湖泊,沉静而柔软地凝视着他面前的人,在阳光下波光粼粼,荡起细碎点点的爱意。
跟上辈子所有人都说陈栖爱他时一模一样,而面前的秦恒正垂着头认真细致地替他擦拭着手指,并没有抬头发现。
刹那间,所有的声音都如潮水般猛然褪去,轮椅上的男人脸色惨白起来,浑身冷得发颤。
他抓着轮椅的手指止不住痉挛起来,咬着牙,脸色惨白,嗓音发着颤艰涩道:“走。”
护士似乎是在疑心那句艰涩发颤的嗓音到底是不是男人说的,愣了一会后,就听到男人气息骇人,似乎从牙缝里挤出个沙哑的字:“走。”
护士心下猛然一惊,战战兢兢将男人推出了病房。
病房里秦恒抓着青年的手,湿纸巾擦拭过手指,留下冰凉的触感,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灯光下修长笔直,握着画笔能画出美得令人窒息画。
秦恒凝视着面前青年的手指,喉咙不自觉动了动,抬头望着陈栖。
陈栖微微歪着头,见他抬头,笑起来叫他道:“谢谢学长。”
秦恒慢条斯理地将青年的袖口放了下来,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