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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下午后,陈栖背着斜挎包出宿舍时,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杨康道:“今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杨康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狂点头,嘴里含含糊糊答应着,电竞椅上的男生不动声色僵了僵握着鼠标的手指。
他微微偏头,余光看着背着斜挎包的青年出了宿舍门后,略带烦躁地摘下耳机,丢在了桌子上,微微皱着眉。
半响后,季业铵伸手拿了桌子上的烟盒,弹出一根烟,咬着烟蒂沉默着,忽然他出声道:“杨康。”
刚打完一把游戏的杨康舒舒服服靠在椅子背上,开了一瓶可乐,闻言转过头疑惑望着季业铵。
季业铵咬着烟蒂,半垂着眼,周身气息带着点烦躁道:“你说陈栖是不是又在躲着我?”
杨康猛然就被可乐呛到,他咳了半天,瞪大了眼睛傻眼道:“啥?什么叫栖儿躲着你?”
季业铵摘下烟,沉默道:“你不觉得他最近很少回宿舍了吗?”
甚至前几天晚上还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虽然发消息在宿舍群里说发生了一点意外,赶不回去了,但季业铵不知怎么,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那种隐隐约约的预感让他感觉他距离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