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晕乎乎地目送着偶像离开,背着斜挎包的青年抓着速写本,脸庞上激动后红晕还尚未褪去,他望着高基离开的背影,晕晕乎乎对系统迟疑道:“我怎么感觉前辈走得有些踉跄呢?”
系统也懵了道:“不、不知道啊。”
陈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但是他低头望着速写本上的签名,激动道:“我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那头离开的高基摘下耳麦,对着急忙上前的助理,他双目无神用英文道:“我也觉得我像是在做梦一样。”
太可怕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线条画得直也能在大雇主那里夸出花来!
当陈栖逛到画廊的尽头时,意外发现了一处偏僻拐角,他慢慢走了进去,才发现是放置画的偏僻处竟有一个小展厅。
小展厅里灯光柔和明亮,只放置了两幅画。
陈栖一抬头,就愣在了原地,那幅画,笔触温柔细腻,小心地被人保存了起来,静静立在了灯光下。
是他在医院时画的那幅画。
跟那幅画放在一起的,是一幅笔触略微潦草粗糙,看得出画的人水平不高的油画,那幅画颜色跟他的那幅称得上是相得益彰,仿佛是温柔深海包裹着海浪。
陈栖微微凝目一看,看到那幅略微潦草